的人?
管他什么季云忠、国公府,只要他们胆敢威胁到她,他统统都可以提前解决的……
可后悔,也没有用了。
濯景州刚要伸手扶叶召南,叶召南却猛地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清冷的眸子,冷漠疏离的眼神,让濯景州的手如触电般猛地收回,心也跟着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痛意,袭卷全身。
濯景州从未想到,叶召南一个冷漠疏离的眼神,就能刺痛他,让他痛苦的想要逃离,不敢再面对这样的眼神,又让他惶恐的想要靠近,不愿失去眼前的人。
痛苦又纠结的情绪,让濯景州的手,迟迟不敢再伸出。
面色发白的叶召南,看到这样的濯景州,唇角勾起了一抹薄凉的笑,眼底尽是嘲弄之色,他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颤颤巍巍的与叶安阳一道站起了身,叶召南的目光掠过在场所有人,“诸位大人,今日我兄弟二人受教了,这惩罚也领了,我们就先行告辞!”
冰冷的声音,灌入耳中,众人只觉着脊背生寒,忍不住打起了寒颤,就好像寒冬腊月里喝了口冰水,直接寒到了心里。
望着相互扶携,离去的两道身影,一些文臣的心里隐隐的有种危机,今日的事只怕已经记在叶召南、叶安阳心里了……
叶召南和叶安阳离开了,议政殿的氛围,前所未有的压抑。
濯景州脸色阴沉的端坐在龙椅上,周身寒气翻涌,低沉的气压,是让一众朝臣,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怎么,你们刚刚弹劾平宁将军的时候,不是话很多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两个的都不说话了,是都哑巴了?”濯景州怒火腾腾的看着这些文臣,一想到刚刚叶召南被杖责的模样,心里的怒火就急需发泄,看这些人就越发不顺眼,也越发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