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
也是，总经办主任，身份的特殊性不亚于总经理贴身秘书。
这个位置离总经理位置最近，总经理一般会用最亲近的人。
但张芸是之前的总经理留下的人，齐声海想把她给直接开了。
不过张芸好像省里也有些背景，只是齐声海还没搞清楚，所以没敢轻易动手。
齐声海暂时想的办法是，将张芸慢慢边缘化，最终让她自己出局。
就像这次的培训班，不是什么好事，他就交给她来办，让她来得罪人。
让她树敌，树敌越多，死得越快！
“齐声海跟你有过节？”张芸淡淡道。
赵良“哈哈”一笑道：“是的！”
张芸道：“很深？”
“很深！”
“多深？”
“不死不休！”赵良正色道。
“好！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张芸道。
“咕咕～”
赵良肚子发出一阵叫声。
他苦笑一句，转头看向张芸道：“要不先吃个饭吧！”
张芸有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忘了。”
“哈哈……”
张芸开车，带赵良到一个排档吃饭，虽然不是很上档次，但是味道是真的不错。
吃饱后，依旧是张芸开车，带着赵良到了南州市的一个工业园区。
园区有一个高速出入口，出入口附近有几个厂区。
张芸将车子停靠在一条辅路的绿化带旁边，然后从储物盒中取出一包瓜子，就那么开始磕起来。
然后又拿出一个塑料袋，铺在主副驾驶位的中间，瓜子壳丢在塑料袋中。
“嗯嗯～”
刚磕完一颗，她就举着袋子在赵良面前晃了晃，示意要给他。
他嘴角一咧，双手摊开，并拢伸到她面前。
她倾斜袋子，倒了一堆瓜子在他手上。
他也跟着磕起来。
赵良见她边磕边看向厂区的一个位置。
他便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原来这个位置恰好能看到进出厂区的大门。
看样子是在等什么人出现。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