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突然痛了一下,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在朝着它疯狂地刺着。
我的手,已经握住了胸口。我躺在了床上,我在调整,我想阻止它在我的胸口处胡乱折腾,我还想和阿姨说说话。
“姑娘,你……你没事吧?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阿姨在关心我,像我的母亲一样,即便我和她只是初次见面。
在阿姨的担心声里,我还听到了一些着急的声音。
在这个声音里,好像还有母亲的呵护,以及母亲对孩子的担忧。忍着胸口处的剧痛,我的手已经抓在了床上的被子上,我的脸上,应该和以前一样,又开始狰狞了吧。
那是,痛苦的狰狞,无奈的狰狞,死亡的狰狞。
“老头子,老头子,你……你快……”
阿姨在细声地对着坐在窗户旁边的那位好心的叔叔叫着。
“阿姨,不……不……”
我知道,阿姨是想叫那位好心的叔叔来看一下,但是被我拒绝了。我难受的时候,只要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我希望是我自己。
我们谁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能不麻烦其他的人,就尽量不要去麻烦他们,因为他们表面上的坚强,也都是故意装给路人看的。
毕竟在旁人的面前,谁都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姑娘,可是……可是你……”
阿姨还在担心着我,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母亲在担心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一样,是那么地温暖,那么地悦耳,那么地和蔼可亲。
“阿姨,我……我没事的。只要休……休息一会儿就会好了。”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我都要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心跳才会渐渐地正常下来。每一次,我都只能是一个人独自承受着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即使叶子在我的身边,我也会躲过她的视线,跑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独自熬过去。
亦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坚持着。
“你还这么年轻,你……你这……”
阿姨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响着。
她的声音,是我耳边唯一的一种声音。列车里的那些嘈杂的声音,已经被我屏蔽了,我现在想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