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锤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锤的磕了几声,才继续说道,
“到现在还只是户部小吏,我当初拼了命违背祖训入仕的结果,却只是做了各微末小官,”
林砚说到这里,太乐意点头,自嘲的笑出了声,
“怪不得我祖父看不上我,呜呜呜,瑞山,我怎么觉得这么难过,呜呜呜……”
“文正,你醉了。”
连钰一只手臂被林砚限制住了,只能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没醉,其实我是装醉的,嘿嘿,专门装给瑞山看的,嘻嘻~”
连钰看着林砚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没心没肺的样子,
和清醒时的林砚可以说完全判若两人,这恰恰说明此时的林砚醉的不轻,
而林砚也不辜负连钰的判断,说着说着,舌头又开始大了起来,
“我知道我比不上你们,这大概就是少渊不亲近我的理由吧,呜呜呜,
瑞山,我好羡慕你。有什么事情,少渊都会喊着你……”
钟白不亲近林砚?
连钰思考了一下这一年来几人之间的相处,钟白本就是冷淡的人,平日里也并未对任何人态度有什么不同啊,
“少渊性子本就清冷,对大家并无不同,文正你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在其中。”
“你不懂,瑞山,你是天之骄子,对这种情绪并不敏感,
但我自小在这种氛围中长大,切实的体会,根本没办法欺骗自己,我不止一次感受到了少渊对我的冷漠,
只是咱们一起时,又不忍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氛,其实,真的是。”
林砚红扑扑的双颊,噘着嘴诉说委屈的样子,老实说还是有点可爱的,
连钰心中一动,抬手拍了拍林砚的肩膀,林砚立刻很是受用,但依旧要帮助连钰回想一下之前的记忆,
“就说上次休沐,少渊给好几个同僚递了请帖,说是他家妹妹开了赏花宴。
但独独落下了我,你们在一起说话喝茶赏花的时候,是不是根本没有记起我呀,
呜呜呜,瑞山,我好伤心,没想到竟然连你都不在意我了。”
林砚说的赏花宴,应该就是上次见面钟白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