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府紧挨着雪拥关,本身并无独立兵权,他身后的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而且这廖飞看着也不是头脑灵光的,”
但是他往下继续推测的时候,却觉得这件事又是那么的离谱,这其中的阴谋,太傅一时之间竟也梳理不出来,
“太傅所言正是本宫所想,这也是本宫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
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其他人的牵引,比如,送这纸条进来的人,究竟是谁?目的为何?”
“若暗卫们带回来什么东西,或许我们可以据此再推测一二,”
太子看着眼前的纸条,对太傅的话再次表示赞同。
直至子时末,暗卫们方才返回镇云别馆,太子和太傅听闻,放下手中的棋子,快步走到前厅,
“殿下,属下们在镇云府的书房找到一间暗室,暗室里面的暗格里,放着这些书信,还有这腰牌,”
太子接过那沓子信件,还未拆开,余光看到暗卫呈上来了两件熟悉的物品——上次他在庙市买的腰牌,
他一惊,立刻让王英将自己收藏的腰牌拿出来做了对比,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心此刻跳的有些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暗自掩住过于激动的心绪,先将两份腰牌飞别收好,之后与太傅一起打开了那些信件,
信件看着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泛黄,打开时时候,声音有些大,
他看过信件之后心绪更加不平,这些竟是镇云府和乌奴汗国月台王子来往的书信,
其中一封信中,镇云府详细描写了前任雪拥关大将云鹤的用兵习惯,
还与对方商议了如何在战场上将云鹤宰了,
当年他们并没有成功,不,也可以说是成功了,甚至比这信中描述的还要成功,
——一代神将背着通敌叛国的罪名,在旧年的最后一日,连同全家,一起葬身雪中,
这些信件此时则明明白白的与太子昭示着:云鹤是被害死的,
“果然是这样的,太傅,果然…”
太子眼泪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擦也擦不净,
屋内的太傅和王英分左右侍立的太子两侧,
一个举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