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地的呕吐物,熏得人眼睛发晕,
仵作脸色发黑已经死去多时,他的嘴角还有没有吞进去的砒霜粉末,
桌子上放着一张已经画押的证言,
“……小人保证之前验尸时,死者身上不曾有过任何字条,字条来自何处,小人一无所知,绝不撒谎……”
三人看到这张供词,正在思考仵作为何自尽,听到一个不温不凉的嗓音,
原来是他们进来之前,就已经这里检查的连钰,
“针对性很强了~”
“说说!”
沈飞一边对连钰说着,一边吩咐花罗去外面召衙役进来,
“就是在说下官捏造证据嘛,人一死,下官现在可是百口莫辩咯~”
“你若真的清白,又岂会需要自辩?若真的不是你自导自演,老天都会还你清白!”
“沈大人多年刑司人,怎会相信这‘天公地道’的言论子?
下官自是清白的,当时花员外郎也在,他看到了。”
“回大人,当时仵作正好回来,下官回头看仵作手中的物品,并未仔细观察连大人的动作。”
连钰眉头皱起,虽然自己没有刻意与花罗交好,但是自己也不曾坑过他呀,
怎么这紧要关头,一下子将自己推得这般干净?
“花员外郎,这就不合适了,当时我明明从死者手心里…”
“下官眼拙,未曾注意到!”
“既如此,那下官就去见识一下咱们刑部自家的牢房吧。”
话到这里,连钰眉眼一挑,自知无法反抗,
她余光见到外面的衙役已经做好准备,便主动地将身上官帽和官袍退下来,领头往外走去。
另一边,秦王傍晚进了一趟皇宫后,下午便一个八百里加急往西境而去,
听说是紧急召太子回来的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