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绕过地上各种血迹和标记,
走到了血迹的“尽头”——床,
床上的血迹颜色已经趋近茶褐色,斜拉在地的被褥显示主人在被刺的时候,应该是正盖着被子睡觉,
她慢慢拉起被褥,仔细观察着床上的每一寸,太阳越来越低,屋内的光线有些不足,
连钰直起身子,想点个蜡烛,旁边已经有一只火折子闪着明火,照亮了床角的暗处角落,
她回头看了一眼火光地位方向,便又认真看向床的里侧,
忽然,床边一只细小的干枯麦秆映入连钰眼帘,看位置,应是被盖在被子下面,才能留到现在,
一瞬间,连钰仿佛被雷电击中,仿佛自己变成了一盏明亮的灯,万物在她的眼前豁然开朗,心中茅塞霎时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