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七以及赵喜,
还有准备之后算账的刘越三人被暂时收押之外,其余人员均被放了回去,
连钰几人看着远处下山的余晖,也起身与沈飞告辞。
“瑞山,你要往何处?”
钟白看着连钰走的方向,疑惑地叫住她,连钰本以为刚才和钟白许观二人辞别之后,二人都已经各回各府,
是以,也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唤声惊了一下,
连钰转头,身后果然只有钟白一人,
“少渊竟未曾回府?”
“刚才你辞别我和子瞻兄的时候,神态就不太对,现在看来你果然有事情瞒着,”
钟白没有理会连钰欲岔开话题的意图,冷冷的快步走上前来,开门见山的指出连钰的另有所图,
“呵呵,少渊真是观察入微,没错,自从回到京兆府,我便感觉不对劲,”
连钰见钟白走过来时那一副“誓不罢休”的气势,也不再作隐瞒,直接邀请对方道,
“少渊可愿与我一同去求证一番?”
“瑞山盛情邀请,自是不敢推却。”
钟白听到想听的答案,嘴角漾出一抹微笑,大踏步的往发生案子的烟袋巷走去,
他走了两步,发现连钰还没有跟过来,回头看了看她,虽是一句话未说,但他眼神中饭却满是质问,
“怎么不走?”
连钰摇了摇头,无奈的淡笑跟上。
烟袋巷内 ,
栾家院子门口的守卫已经撤去,但是在门上贴了封条,连钰和钟白二人施展轻功,从墙头翻入院内,
院内的尸身已经敛入京兆府的停尸棚,现在留在现场的除了带不走的血迹和检验官做的现场标记外,已经没有任何人迹,
连钰走在院内,每走一步,都会仔细看看院内不同方向,是否有怪异的地方:
灶房边上的麦秆剁在中午已经被京兆尹的衙差翻查过,
连藏在里面的凶器——镰刀也已经被带走,但是那股怪异感却始终都萦绕在连钰的心头,
连钰慢慢走进屋内,这是中午京兆府勘察现场的时候,连钰并未进入的区域,
当时地上成滩的血迹,现在已经完全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