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目张胆,他都能自我安慰,慢慢来,都会过去。
然而,现在他反复的念头又跑出来了。
于是,周淮青又问了一遍,“温黎,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这个问题,周淮青不止一次问过她。
温黎每一次都答不上来。
周淮青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长辈?算不上。
朋友?不见然。
情人?又是哪种情。
温黎见周淮青一言不合又要走,急急忙忙地在身后喊住他,“周淮青,你刚刚还说让我不用在你面前小心翼翼,可是你现在却无缘无故的生气,还跟我发脾气。”
周淮青恩了一声,“嗯,生气了。”
但不是无缘无故,他也不承认他在跟她发脾气。
就是为了避免接下来的争吵,所以他才只是选择打断了她想说的话,默默转身离开而已,给足了第二天挽回的空间跟余地。
也给了自己一个再次原谅温黎的台阶。
温黎说,“生气你也要听我把话说完。”
“我现在不想听。”
温黎见他固执得很,加上刚才他对自己的恶劣行为,心里憋了口气,懒得搭理他。
“好,那我不说了。”
生气了,她走,她走还不行。
周淮青顾不得太多,着急忙慌地拉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儿?”
温黎甩手,“我要回去了,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嘛。
反正他今天的指标刚才都已经完成了,还是超额完成的那种。
自然对她又无所谓了,想怎么样对她就怎么样对她。
周淮青被甩开的手再次拉住她,“我没说让你走。”
温黎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吃饭吃到一半,生气甩脸走人,还不想听她说话。
上完就扔?
还是说他展现的深情,只能在特定阶段跟特定时间内上下起伏半小时的那种,超过一秒都不行。
周淮青再次妥协,“你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反正无非就是那些拒绝人的话,就算是说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