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所以谁都可以。
可以跟他上床,也仅仅是上床。
周淮青盯着剩下的一只耳环出神,最后把它连带着盒子,一起扔进了泳池里。
“噗咚”一声,沉入了水底。
铺陈在泳池上的玫瑰花随着水面泛起的涟漪缓缓流淌,一瓣一瓣,看得周淮青心烦意乱。
金毛在他边上急得乱窜,恨不得跳进泳池里把东西捡回来。
可惜它不会游泳。
温黎回到蓝湾一号后,发现耳朵上还戴着一只耳环。
方才走得太匆忙,她忘记取下来还给周淮青了。
算了,下次再说吧。
这一晚,温黎又没有睡好。
第二天。
中午在员工食堂吃饭的时候,林越洋见温黎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主动关怀她,“师姐,你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吗?”
八卦的意味很浓重。
“没有。”温黎捏着筷子,来回拨弄碗里的饭粒,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是我的一个朋友。”
毕竟她自己想不通,也实在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合适对象。
林越洋问,“跟之前的是同一个?”
温黎点头,“嗯。”
单是个语气词,都听上去很凝重,显然是真的很纠结。
林越洋一脸“师姐,你这个朋友不行”的表情,“她还没纠结好?”
怎么说好呢。
“这次换了个新的问题。”温黎停顿了两三秒,是在想措辞,“她男朋友,就是她的那个暧昧对象,现在跑来跟她说‘喜欢她’,还是很认真的那种。”
在脑子里想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还是毫无逻辑可言。
毕竟在感情方面,她没有任何经验,现在更是乱成一团浆糊。
先是江臣,再是周淮青,一个更比一个难搞。
林越洋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稀疏平常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生理性喜欢也是喜欢啊。”
生理性喜欢吗?
温黎倒也不是听不懂、理解不了,只是她实在很难把这些跟周淮青结合在一起。
周淮青阅女无数,应该早就对生理层面的情感需求相对免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