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调,嘴巴跟个机关枪一样,往外突突,心里那点子想法非要说出来让别人都听见,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又不是哑巴,再说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乐意。”
和江臣一对比,周淮青更气人。
周敏芝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乐意,乐意你个头,祁家没告你杀人已经对你很客气了。”
苦口婆心地告诫他们两个人,“以后见了祁老,都给我谨言慎行,该守的礼数和分寸还是要守,日后真成了亲家,少不得要来往。”
“听到没有啊。”
周淮青起身不想听,“她嫁的是江臣,又不是我,我和他们祁家来往什么。”
江臣转头也不想听,“这个婚你们谁爱结谁结,我反正不结。”
兄弟两个,一个往外走,一个上了楼。
“唉,你们,给我回来。”
剩下周敏芝原地爆炸,“我真是管不住你们两个了,一个两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对着空气喊了声,“江翰明呢。”
家里佣人适时走上前,“太太,先生出去了,说是约了老朋友去钓鱼。”
“钓鱼钓鱼,成天就知道钓鱼,家里的事情,孩子的事情是一点都不知道上心,他怎么不干脆住在江上,喂鲨鱼得了,别回来了。”
周敏芝骂完江臣,骂周淮青,骂完周淮青骂江翰明,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
生气的时候,看谁都不爽。
佣人哪还敢多话,“太太您先消消气,厨房里炖了燕窝,我端来给您吃点。”
周敏芝摆手,“我不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抬手按着太阳穴。
气都气饱了,要是不犯法,她现在都想吃人。
佣人躲在边上,掏出手机默默给江翰明打了个电话,报备家里的情况,让他没事的话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