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他在害怕,不明缘由地感到害怕。
他怕温黎离开他,因为任何事情。
准确的说,在江臣的眼中,温黎无时无刻都会离开他,他对温黎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他甚至觉得温黎从来没有爱过他。
温黎捧着他的脸,安抚他说,“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也许江臣对她的感情早就已经变质了,并不是纯粹的喜欢,更多的是长期以往后,爱而不得的执念。
苏语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以后只要他愿意,还会有很多个苏语出现。
温黎又何尝不是呢?
更何况,谁能笃定,执念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爱的表现形式。
温黎释怀了。
再次扑进了江臣的怀中,“这两天都没见到你,我很想你。”
江臣紧紧地回抱她,“傻瓜。”
风太大了,吹得她眼睛和鼻尖都泛着微微红意。
“我先送你回去?”
“嗯。”
江臣送温黎回了蓝湾一号。
在参加祁家寿宴前几天,温黎和江臣还在因为周淮青的事情,赌气吵架。
这几天,温黎对她在祁家发生的事情,祁睿对她的所作所为,闭口不谈,江臣也没有过问。
温黎知道他心里是介意的,他们之间的相处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温黎不说,他不问。
只要温黎主动,他再生气都会回应。
对温黎无条件的包容,好像已经成为了江臣身上一种难以改变的习惯。
所以每一次吵架,都莫名其妙,每一次的和好,也都莫名其妙。
他们没有一次真正地解决过两人之间产生的矛盾和问题,他们好像确实是不太合适。
江臣将车停靠在楼下,温黎没有下车,她突然开口,“江臣。”
江臣抬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应了一声,“嗯?”
温黎问,“我不在的这五年,你一个人过得好吗?”
她总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江臣的近况,她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他,这五年他过得好不好,又是怎么从压得喘不过气的流言里艰难地熬过来。
“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