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是倒霉催,碰上祁敏这个烫手山芋,现在想躲也躲不掉。”
看祁老这个身子骨,估计还能再活个十来年,等到那时候,江臣和祁敏的孩子估计都能打酱油了。
周淮青掐着烟,没说话。
江臣确实可怜,也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周淮青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顾首顾尾,把握不住,欠了满身的桃花债。
沈遇之摸着下巴,“我主要是想不通,周阿姨干嘛要上赶着撮合江臣和祁敏,论家世和人品,温黎她也不差啊。”
周敏芝今天的反应也很奇怪。
她在官场沉浮多年,办事雷厉风行,私下里也不是个古板的人,以她的性子和江家的权势地位,对祁老顶多称得上敬重,没必要言听计从。
最重要的是,江臣不喜欢祁敏。
沈遇之实在想不通,是有多大把柄握在别人手上啊。
“先前多般配的一对小情侣,怎么就能把好好的感情谈成现在这个样子。”
捉摸不透。
沈遇之眼睛溜溜一转,打起了周淮青的主意,“淮青哥,你有没有什么内幕,温黎当初到底为什么要和江臣退婚啊。”
周淮青的指尖弹了弹烟灰,“你问我,我又不是月老,还管人姻缘,也不是他爹,我哪知道他们的事情。”
说完把烟头扔在地上。
沈遇之哑然不语。
果然,没有人能在周淮青这里讨到任何便宜,一点料都挖不出来。
他陪着周淮青在外面呆了会,觉得浑身上下都冻得慌,于是转身回了客厅,还是听他们念经算了。
周淮青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温黎身上,她坐在其中,安静得不成样子。
看着她不得已的强颜欢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坏毛病。
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