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挨着周淮青。
边观看边用手剥着橘子。
她原本是想剥给温阳吃,所以剥好后把果肉放在了果盘中,最后温阳没吃上,一瓣一瓣都进了周淮青的嘴巴里。
温黎懒得动手了。
周淮青瞅了眼果盘,“橘子不错,再剥一个。”
顺手打了个二筒出去。
“……”吃吃吃,就知道吃,撑不死你。
温黎埋头苦干,动作极快地剥了一个又一个,很快就像个小山头堆在那里。
周淮青抽空看了眼,“你跟她家的橘子有仇?”
温黎抬头白了眼周淮青,心想,不是你让我剥的吗?那你倒是吃啊。
还有空说那么多废话。
“看我干嘛,我长得像橘子?”
温黎把头一偏,不看就是了,谁稀罕。
嘴真欠,脑子还有病,就连剥个橘子都不安生。
温阳摸了张牌,“淮青,你别吓着她。”
周淮青不耐烦地指着一堆橘子,“她吓着我了,你要不自己看看。”
温阳头疼。
江臣皱着眉头抬眸说,“给我吧。”
祁敏见状赶紧接了句,“江臣,你想吃橘子的话,我给你剥。”
温黎漠然不语。
周淮青挑眉,“我看干脆把麻将换成橘子得了,你俩比赛谁剥得快,吃得多。”
沈遇之听了后连忙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都说了我今天财神爷附体,淮青哥你是不是输不起。”
他的话成功刺激到了周淮青。
“你说的啊,一会别哭着求我,让我给你留条裤子。”
“谁求谁还不一定呢。”
沈遇之今天格外嚣张。
“我接个电话。”
中途温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站起身去外面接,示意让温黎替他摸牌。
温黎的屁股还没坐热,周淮青冷嘲热讽地来了句,“会玩吗?”
温黎笑笑没说话,小瞧人不是。
她在德国,一群留学生中,属她麻将玩得最溜,不能说是精通门道,但至少不会输得很惨。
再说了,这一把她刚刚坐在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