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干净,俨然成了被逼无奈的受害者,为了顾全大局,不得已而为之。
“要理亏也是我理亏。”
周淮青的话大有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的意思。
“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们也是怕两家人因为一点误会生了嫌隙,都是温黎不好……”
沈静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周淮青再次开口打断了,“这件事情原本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多嘴。”
“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两家的嫌隙也都已经生了,何必再多桩婚事,省得日后误会更深,保不齐真就闹出人命案来。”
“那依你的意思是……”
沈静书不放心地看了眼温黎。
她待在德国这几年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不着调的回来,现在的性子也是越来越野,叛逆得不行,万一冲动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也不好收拾。
周淮青说,“祁家那里我会安排好。”
无疑是给他们吃了颗定心丸,出了任何差池都有他担着。
“也好。”
除了温爷爷,没人敢轻易做主。
温黎眼中的错愕更深了。
她知道周淮青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却没想到他的话语权这么大。
只是他不是已经拒绝自己了吗?
温爷爷又说,“淮青,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温阳为人处世还是太优柔寡断,不如你稳重果断,日后你们要互相帮扶才是。”
是在借机向周淮青抛出橄榄枝。
“嗯。”
周淮青点头没再言语。
吃完午饭后,温爷爷拉着周淮青去茶室喝了会茶,还是温阳作陪。
温黎一直在长廊附近左右徘徊,她在等周淮青忙完。
周淮青从茶室出来后,看到温黎,径直路过她身侧,就像没看见她一样。
温黎唤住了他,“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