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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对你感兴趣的?”
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温黎脚步微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周淮青皱眉,“听不懂人话?”
昨天都打算献身了,现在还在他面前装什么傻。
“我胡乱说的,没有就没有吧。”
是她自取其辱,脑子昏头了,才会跑来周淮青跟前现眼,以后再也不会了。
就像他昨天说的那样,就算他对自己有点兴趣,但那点兴趣,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也代表不了任何特殊含义,不值一提。
周淮青本身就是个可怕的存在,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吧,包括但不限于温黎。
高兴的时候,可以尽情释放他的温情和绅士风度,不高兴了一脚把人踹开,可以随意折损、羞辱,不需要付出任何的成本,也不用承受代价。
温黎笑容得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那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周淮青勾了勾嘴角,“呵。”
胡乱说的吗?可真有意思。
发现达不到自己期待的目的和结果后,还可以充当玩笑话,潇洒自如地离开。
他差一点要当真了。
温黎没有察觉到周淮青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时,暗自苦笑伤神的模样。
她从周淮青家里出来,不死心地转身,用余光回望了一眼。
没有人。
今天是农历新年的第一天,外头日光和煦,风和秀丽。
温黎形单影只地游走在别墅区,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散乱,没有刷牙没有洗脸,这下真成了周淮青口中的孤魂野鬼。
没多久,她接到了温阳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