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在发哪门子的狗脾气。
最后视线和他齐平,处于同一高度上,一字一句地反驳,“我没有玩弄他的感情。”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了解,凭什么这么评价,又凭什么坐在这里对她指手画脚。
周淮青冷笑,“没有吗?”
接着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和他退婚?一回国后又马不停蹄地跟他和好,现在出了事,不去找他商量却跑来找我谈交易?”
“温黎,你拿我当什么?”
周淮青接二连三的质问下,脸上并没有展露任何愤怒的情绪,是面色如常下的波澜不惊,让人置身冰川深处,冷得发抖。
温黎想开口解释,也许是想大声反驳,可她不能,也没有立场。
站在周淮青的角度,他的理解没有错。
他的话浅显易懂,逻辑严密,就像温水煮青蛙,又或是把藏在无菌环境下,精心培育多年的心血,哗啦一下全抖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
然后冷眼旁观,等着它慢慢枯萎凋零。
温黎在周淮青逃无可逃的目光审视下,最终垂下了眼眸,她放弃了替自己辩解的念头,选择再一次躲进壳里,逃避虽然不是最明智的方式,却最容易。
温黎站起身,面朝周淮青,恭敬地表示,“对不起,昨天的提议是我太冒失了,我向你道歉,你就当从来没听见过,也没见过我,什么都没发生。”
原来在周淮青的眼中,她的所作所为竟代表着这些,或许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她,看待她随意玩弄江臣的感情。
她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想解决问题,而周淮青是整件事情唯一的活扣。
但一切都只是她的异想天开,她太想当然地以为周淮青会帮他了,她凭什么要求所有人都理解,并按照她的意愿去行事。
温黎说完后起身离开,金毛在她身前,目光呆滞地看着她,拦着她的去路,又看看周淮青,最终耷拉着耳朵,重新趴了回去,呜咽了两声。
可能是在怀疑狗生,又可能是在替温黎打抱不平,谁知道呢。
周淮青靠坐在餐椅上,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模样,随心所意,猜不透她又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