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就去办差。
“太子殿下饶命啊!”
这时候,跪了一地的巡城司官员们,许多人都喊叫了起来。
“太子殿下明鉴,小的冤枉啊!”
“启禀太子殿下,是巡城司都统大人他,突然下令撤了宵禁,这才导致贼人混入皇城……”
“小的冤枉啊!太子殿下,小的只能听命于都统大人,对于刺杀事件,小的一概不知……”
“……”
所有的指证,全部指向巡城司正都统祁远腾,就是四个副都统,也是双眼喷火,那眼神恨不得把祁远腾给当场撕了。
他们的明白,刺杀当朝皇太子,无论直接参与否?反叛之罪那是谁都洗脱不了的事实。
当他们被桑庭石带着一万千羽军包围后缴了械,他们心中已经明白,昨夜撤销宵禁的命令,已经酿下了滔天大祸。
巡城司都统祁远腾面如死灰,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无用,只有引颈待戮。
后悔已经无用,既然牵扯到抄家和被灭九族,而且那些人如此迫不及待地要他死,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怨恨地盯着大理寺卿杜仁山,恨声说道:“杜大人,杜阁老,你害得下官好苦啊!”
此言一出,杜仁山浑身一阵急抖,呆在当场冷汗如雨。
没等杜仁山反驳,祁远腾又道:“下官死有余辜,可那些跟随下官多年的弟兄,他们的族人,在九泉之下何以瞑目?”
“他们,只是听从下官的命令,为此却搭上了自己九族的性命,下官真替他们不值啊!”
“人的命都没了,要那些土地何用?”
祁远腾一口气说完,闭起眼睛垂下脑袋,不再言语一声。
“满口胡言,简直是满口胡言!”
一时反应过来的杜仁山,花白的胡须一阵乱抖,跳起来指着祁远腾骂道:“你求提拔不成,如此陷害老夫是何居心?”
“老臣是内阁成员不假,又主持大理寺,但老夫与你并无上下级的直属关系,何来老夫指使你作为?”
“巡城司听令于兵部,岂是大理寺越权能管得了的?”
祁远腾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跪在地上,任杜仁山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