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的苏白梦,吃惊地望着离风脸上叫人难以琢磨的表情。
“怕什么?”
离风又俯下身子,贴着苏白梦的鼻尖,轻声道:“本宫只阉作奸犯科之奸佞,你是本宫的太子嫔,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侍奉好本宫就是了,那阉刀,用在你身上是个浪费。”
虽然离风说得字字珠玑,但苏白梦听得却是心惊肉跳。
她身上当然没有被割掉了当太监的物件儿,但庞呈当时的惨叫声,却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望着苏白梦明眸皓齿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恐惧,离风更加深入地想让这个用来消磨他意志的太子嫔,知道当朝太子的态度是有多钢性。
苏白梦天然的妩媚,就是促进离风力度的淬火法。
惊恐和羞愤,一度让苏白梦在不断的扭动着语无伦次。
她不明白的是,为期两年的流放,没有折磨死这个废物。
她身后的那些人,派出去截杀这个废物的杀手,到现在还没有一人回来复命。
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人,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央和殿。
为什么这个曾经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且又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废物,怎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在此之前,她压根不需动任何心思,只需莞儿一笑,就能让这个废物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
而今,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
这个废物简直就成了恶魔的化身,压根不容她又任何反抗,只管狂飙着他花样百出的手段。
“太子殿下!”
苏白梦猛然睁眼,拼足了气力咬牙说道:“求你不要作践妾身了,妾身只是个小女人。”
“知道你是女人!本宫对男人不感兴趣。”
离风对着苏白梦带着哽咽语气的哀求,轻笑道:“你一定在想,本宫是如何变得不受你们控制了?”
“太子殿下,你说什么妾身不懂啊!”
想起离风的可怕,苏白梦顾不上那些难以承受的痛楚,还不忘装糊涂为自己掩饰。
“不懂?”
离风嘴角一拧,盯着已经花容失色的苏白梦,淡淡又道:“那些话,本宫已经懒得再提了,日后,路该如何走,本宫也没耐心再废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