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一个人藏在家里面。”
“长得倒挺好看的,怎么会是一个勾搭男人的女人呢。”
姑娘对于这样的闲言碎语无动于衷,她低着头看着这些细碎的布块,骤然扬起一抹笑容来:“他肯定觉得这块不好看,没关系,我还有呢。”
姑娘蹦蹦跳跳地往自己房间走去,‘碰’一声关上房门。
赵承弼快步走到赵书晴身边,方才赵书晴先一步在前方等着了,看到他过来,本想问询情况,见他面色就知道,并未谈妥。
赵承弼满脸无奈,向赵书晴转述了方才的经过,直言那姑娘实在不可理喻,自己怎么都解释不清。
赵书晴沉思片刻后,下定决心,站在茶楼前,两兄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要搬离大院,还需要不少银子。”赵承弼先一步道:“茶楼确实能听到不少事情,这银子若是全部压在你身上,我心中难安。”
赵书晴侧头看着赵承弼身后茶楼,掌柜正在朝着外头看去。
她快速道:“二哥,不管何事,总归要稳扎稳打。二哥你先进去,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赵承弼颔首,转身离去,脚步一顿,小跑回到赵书晴身边道:“你去书坊多拿些书籍,我这几日加快抄写,总归要尽快离开大院,若是那女子当真缠上,会造成不少麻烦。”
“好。”
赵承弼深吸一口气,把方才的压抑的情绪都吐了出去,踏入茶楼内。
另一边,沈策州连夜赶路,引发头疾剧烈疼痛,如千万细针用力扎进去又拔出来,反复如此,他想要强忍着,终究没有忍住,一身痛苦哀嚎声传了出去。
他捂着头在床上痛苦地翻滚,口中喃喃着“赵书晴,你为何如此绝情”,深知即便她此刻在旁,也定不会再理会自己,满心的痛苦与绝望无处排解。
沈策州疼得难以忍受,随从赶忙找来大夫诊治。大夫尝试了开药方、施针、推拿等各种办法,却都无法减轻他的头痛。面对沈策州满含寒光与杀意的眼神,大夫吓得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好几步,在慌乱中喊道:“五石散,五石散能够减轻大人的痛苦!”
沈策州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红到滴血,“五石散?”
大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