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受邀嘉宾。”她将u盘插入投影仪底座,三维建筑图上立即浮现出三十七个红色标记点。
楚母的鎏金请柬最终出现在慈善拍卖会的展品陈列柜里。
当拍卖师举起那串南洋珠项链时,丁晓萱在贵宾席看到楚母微微点头。
在聚光灯下,楚逸辰握着她的手举牌竞价,电子屏上的数字定格在三千八百万——恰好是二叔转移资产时虚构的疫苗采购金额。
暴雨初歇的深夜,丁晓萱在总裁室核对完最后一份融资方案。
碎纸机吞吐着废弃文件的碎屑,楚母的翡翠手镯突然出现在她的案头,温润的玉石压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二十岁的楚母站在楚氏药业第一家门店前,玻璃柜台里摆着青花瓷瓶装的六味地黄丸。
“明早让法务部重新起草股权协议。”楚逸辰解开领带时,袖扣划过她手腕上未愈的擦伤。
监控屏幕上,楚母的座驾正驶离地下车库,车载记录仪显示她刚去过城东的私人茶室——那里存放着楚家祖传的紫檀木药柜。
晨雾还未散去时,丁晓萱已站在楚氏大厦顶层的玻璃幕墙前。
她的指尖划过融资计划书的烫金封面,下方压着医疗器械展会的邀请函。
落地窗倒映出楚逸辰走近的身影,他手中咖啡杯上的唇印与丁晓萱今早用的珊瑚色口红微妙地重叠。
“华东区十五家三甲医院刚更新采购系统。”丁晓萱调出智能眼镜的投影界面,三维地图上跳动着红色警示框,“这些标红区域,民营医疗机构的器械缺口达到37。”
楚逸辰的钢笔在融资方案某行数字上停了下来,墨迹洇开的地方正是丁晓萱用荧光笔标记的条款。
窗外传来直升机降落的声音,来自瑞士的临床试验团队抱着资料箱匆匆走过走廊,箱体侧面的条形码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当丁晓萱将翡翠手镯锁进保险箱时,发现底层抽屉里多了一份空白的企业注册申请表。
她记得这个编号属于临港新区的自贸大厦,二十八层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医疗器械产业园。
碎纸机仍在运转,吞吐的纸屑中隐约可见“莱恩医疗并购案”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