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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用沾着药剂的手指划过全息数据时,蓝紫色光斑自动生成三维趋势模型——这正是今早会议室楚逸辰受伤时,她藏在旗袍盘扣里的云端备份。
楚母的翡翠镯子碰到红酒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楼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银色发梢在廊柱后一闪而过。
丁晓萱突然按住楚逸辰要去摸内袋的手,带着蓝紫色药剂的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残缺的莫尔斯码。
“承让。”丁晓萱端起香槟杯轻轻碰了碰楚母的杯沿,药剂残留与琥珀色酒液碰撞出细密的气泡。
她垂眸时瞥见鳄鱼皮手包缝隙里探出的半截摄像头,那抹银色与通风管道闪过的光泽一模一样。
侍者推来庆功蛋糕车时,车轮正好碾过丁晓萱掉落的高跟鞋跟。
她在倾倒的瞬间抓住楚母的鳄鱼皮手包,玫瑰金拉链勾住旗袍暗袋的瞬间,染血纱布裹着的微型接收器精准地落入三层奶油夹心。
楚逸辰扶住母亲时,沾着血迹的袖口蹭过香薰蜡烛。
鸢尾花香再次升腾的刹那,二楼监控室传来刺耳的电流杂音。
丁晓萱借着整理鬓发的动作,把耳环背面沾染的蓝紫色药剂抹在香槟杯浮雕花纹上。
当拍卖师敲下慈善竞标的最后一锤,楚母翡翠镯子上的反光在丁晓萱眼底映出奇异的波纹。
鳄鱼皮手包突然弹开暗格,露出半截染血的纱布——此刻正缠绕着楚氏私库的电子密钥,在投影仪蓝光里闪烁如星。
香槟杯落回桌面时,丁晓萱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楚母摩挲着翡翠镯子转身,鳄鱼皮手包的玫瑰金锁扣擦过她染血的纱布,在投影幕布上拖出一道浅淡的流光。
“明天九点。”楚母将电子密钥拍在甜品台上,奶油裱花沾到屏幕边缘,“海外并购案的资料库需要重新建模。”她扫过丁晓萱磨破的旗袍下摆,目光在楚逸辰袖口凝结的血迹上停留两秒,“试用期三个月。”
水晶灯突然恢复全亮,丁晓萱被晃得后退半步。
楚逸辰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西装内袋的u盘钥匙串硌得她肋骨生疼。
二楼监控室传来重物拖拽声,侍应生推着清洁车快步穿过走廊,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