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家老公刚才抓了我家大小姐,这笔账这么算?”
“小姐,你看清楚了,这可是滕家大小姐,不是那个阿猫阿狗赔得起的!”
可话说完,张小曼只是瞄了藤小锦一眼。
就漏出鄙夷的笑容。
“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这贱人!”
说到这,从口袋掏出一把红票子,摔在地上。
“挪,这里是一万块钱,我老公哪里抓脏了,你用钱多擦一下!少来烦我!”
“你”
吴昊刚要发作。
可藤小锦马上叫他打住。
张家和滕家势均力敌,较量了多年,众人面前,没必要撕破脸。
“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你嫁给一个木头,不知道晚上能搂热乎么?”
藤小锦挖苦到。
“滚!不用你管!”
说完,张小曼抓着我一把将我塞进车里。
我刚坐下,就问要去哪。
张小曼长叹一口气:“陈十哥,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撕毁婚约,我认错,祈求你原谅我父亲。”
说到这,尽然啪嗒一下。
跪在了车外的空地里。
而我依旧装疯卖傻,嘿嘿的笑。
张小曼看我没举动,上车后,对着司机说道:“临江医院!”
我在三楼高档病房看见了张耀祖两口子。
两口子住在icu,床头上的病危通知书已经下达了好几份。
各种仪器哔啵哔啵的想个不停。
张小曼告诉我,自从焚了婚约,自己爹妈就老倒霉了。
先是做什么赔什么,做什么都不如意。
好不容易赚了点钱,不是工人摔死,就是被查出质量有问题。
这让张耀祖懵逼了。
但张耀祖是那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
根本不信这些。
于是找了个外国的降头师,准备改命。
可没想到,这命没改好,惹来了一场大病。
本是很小的感冒。
可几天下来,就住进了icu。
打着呼吸机过日子。
医生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