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脑袋。
岁岁紧绷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放下,他像个小男子汉站在姜软面前,看向霍知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质问:“这就是您说的很严重的伤?”
霍知舟气定神闲,一点都不心虚:“嗯。”
岁岁稚嫩的嗓音强调了一遍:“很严重?”
“伤口虽然不是很大,但如果感染严重又没及时处理的话,是有截肢的可能的。”霍知舟一本正经说着大概率不会发生的事。
岁岁:“……”
姜软:“……”
“骗子!”岁岁说了他一句,知道因为自己的过度担心害得妈咪单独跟他见面了。
霍知舟眉眼微抬:“我骗你什么了。”
岁岁圆溜溜的眼睛看了一眼姜软的伤口,又看向他。
虽然没说话,但意思传达的很准确。
“那时候我没有检查你妈咪的伤口,不知道玻璃碎片上有没有不小心蹭到的锈迹。”霍知舟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敢发誓吗?”岁岁也会拿捏他。
霍知舟不紧不慢:“发什么。”
岁岁跟他对视着,小嘴微张:“你进来只是关心妈咪的伤势,如果不是,你跟妈咪这辈子都没有未来。”
霍知舟摩挲着手机的动作一顿。
小东西。
还挺会挑。
“你发我就信。”岁岁扬着小脑袋,“也不计较这次你骗我的事。”
“发誓是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霍知舟薄唇微启,对这种行为最是不待见,“与其在这上面花心思,不如问你妈咪我进来后都做了什么。”
岁岁朝姜软看去,后者虽然很不想帮他说话,但也只能在孩子面前客观陈述事实:“他只帮我包扎了伤口。”
妈咪都这么说了,岁岁也就信了。
不过……
他看了一眼自己进来后没有关上的门,清脆的声音说道:“霍叔叔,我跟妈咪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