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姜软心陡然一紧,转过身去满眼戒备的看着他。
霍知舟视线跟她相撞,面色平静:“不干什么,只是跟你聊聊日常。”
姜软的手一点点捏紧,指甲掐进掌心将原本的伤口再次弄出了血。
明明很疼。
可她跟毫无知觉一般。
“是她在我面前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才动的手。”姜软不想工作和生活都被他搅得一团乱,压下情绪跟他解释。
霍知舟不紧不慢反问:“过去给你撑腰的时候,你见我跟别人讲过道理?”
简单一句话,将姜软想好的说辞全打了回去,路灯将她脸上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可身后却如同她之后的人生一片黑暗。
“你要觉得她委屈,可以像在医院一样十倍百倍让我还给她。”她紧了紧又开始出血的手,寻找最后一丝可以留住自尊的机会。
可这是霍知舟。
狠起来连自己都不顾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意。
他不爽了,让他不爽的人也得跟着他一起不舒服。
“你想十倍百倍还我不拦着。”霍知舟朝她走了一步,黑曜石般深沉的眼睛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但道歉不能少。”
“非要如此?”姜软的心碎成一片片。
霍知舟:“选择权在你。”
他都想好了,只要她跟他撒撒娇说不想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姜软又怎会如他意。
她调整着状态,逼自己为了生活暂时妥协:“是不是只要我跟她道了歉,你就不会把我的地址告诉我爸,不会干涉我的终面。”
虽说原易跟霍知舟没有关系,可他若真出面对方也可能会迫于压力拒掉她,毕竟没有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得罪权倾各界的霍二少。
“是。”霍知舟说这个字时眼睛笼上一层黑雾。
“行。”姜软为了生活和安定妥协,“明天我会跟苏安然道歉,希望到时候你遵守约定。”
霍知舟眼神愈发的凉。
宁可违背本心道歉,也不说句好话。
还真是越来越会气人。
“还有其他事吗?”姜软声音变得格外平静,“没事的话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