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看,嘴巴不自觉张得老大,待回过神后,她结结巴巴的问:“这、这……这也太黑了,我以后……以后不会变不回来了吧?”
“那不至于,”南瓜满不在乎的摇摇头,“其实这玩意最多顶个三四天,要讲持久,还得是桑葚加苏木煮水,能坚持一个多星期不掉色,不过眼下找不到,就先凑合用吧,我每隔两天帮你补补妆,补个几次,你自己就学会了。”
听到这话,郝润心有余悸的点点头,逐渐放心下来。
“川哥。”
这时,南瓜望了望门口,压低声音问:“就刀疤说那个阴兵,你听没听过啊?我咋感觉,他不像是吓唬人呢?”
“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什么特么的阴兵,我连阴间都去过,不也照样没事儿么!”
“卧槽川哥你还说我?你这才是吹牛逼!”
南瓜这话不全错。
我这么说,的确有吹牛的嫌疑。
因为恍惚的我也有种感觉,感觉这次不会很顺利。
我大概明白,自己会有这种心理,是因为此次把头不在,导致整个团队都没了主心骨,所以我得给他俩壮壮胆。
当然,也是给自己壮胆。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见到焕然一新的郝润,马哥和特木尔都是一阵瞠目结舌,刀疤点点头没说什么,完后便招呼我们上车出发。
和东戈壁省相比,这边环境确实好很多。
受克鲁伦河及其支流影响,这边没有那么干旱,举目四顾,远山、绿草、蓝天、白云,堪称一步一景,如诗如画,漂亮极了。
但也如刀疤所说,环境好,人自然就会多。
大概中午时,我们停在一处洼地修整。
刀疤说这地方叫“哈衣西和格日乐”,翻译成汉语,就是“很多草”或“草很多”的意思。
当时我们已经尽量避开湖泊、河畔还有山梁这一类偏热门的停车区域,却没想到,刚取出东西还没来得及吃,地平线尽头便出现了一溜烟尘。
马哥掏出望远镜一望,说是三辆车,随后立即警惕的问刀疤要不要抄家伙。
刀疤也在举着望远镜观察,他摆了摆手道:“不用,一群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