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
我给他五倍,也才四十块钱。
这么算下来一个月还不到一千五,要再往少了给,我怕我会良心不安。
刀疤猛嘬了口烟,冲着郝润扬了扬下巴:“她不行,头发得剪喽,要不碰上人容易惹麻烦。”
有点意外。
事情居然就这么成了,根本不像特木尔说的那么复杂,我感觉是老乡的缘故,于是当时我就想着,等事情办完,我直接给他两千块钱。
下午,我陪葬郝润去剪了个清爽的短发。
这怎么说呢。
我感觉他剪了短发更好看了,而且远比长发的时候还要引人注目。
不能说这头就没有美女,但像郝润这么白净俊俏的,满大街我没见到第二个,好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看见他后,都会流露出一种垂涎的目光,就跟看见一块香喷喷的羊肉一样。
这让我意识到,光剪个头发是不够的,等出发后,还得相应做点伪装。
回到宾馆,刀疤也刚好过来。
他先试了试我们的车,又检查了我们的给养、装备之类的,说都没问题,完后便问我具体都要去哪些区域。
我立即找出地图划出三个区域。
这三个区域都是把头给我的,是他通过等高线地图推算出来,适合建庙的好位置。
不过把头说,没到实地看肯定不够精准。
需要我赶到大致区域,顺着山向和星象,用罗盘再大致推上一遍。
到那时,即便这三处区域都没有发现,但选择庙址这一方面,我基本也掌握了,就可以按着实际的风水地势,再去推算其他位置。
当然了,如果沿途能发现或是打听到一些石雕、残垣断瓦之类的遗迹,那直接上探针就行了。
然而,没想到刀疤看见我划出的三个区域后,便逐渐皱起了眉头。
于是马哥便问:“刀疤大哥,咋了啊?是这几处地方不好走么?”
刀疤摇了摇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一本正经道:“你们找庙还是找坟我不管,有一条提前说好,进了里边得听我的。”
“这肯定的啊!”
南瓜一点头说,完后又问:“不过疤叔,看您这表情……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