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左半边脸那条,从嘴角咧到了耳根,导致他嘴闭不严实。
其余还有不下七八条刀疤,分布在这张脸的各个地方。
一般东北地区形容这种相貌,会说一句好像让黑瞎子舔过似的。
但对于眼前这人,这句话根本不够用。
此外他脖子上也有好几条疤,我估计身上也有,只不过穿着衣服看不见。
听到郝润被吓得叫出了声,刀疤眉头一皱,脸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怒意,可不知怎的,他却并没有发作,而是直勾勾望着我们,观察了起来。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具体是在看啥。
正想搭话时,他忽的眯起眼睛问:“刨坟的啊?”
我们都是一惊。
特别是我。
不仅是因为他一眼看出了我们的底细,更在于他的口音。
或许是嘴被砍歪了的缘故,他说话不是很清晰,一开口就跟嘴里头含了个热茄子似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在他的口音里,听出来一丝东北味儿。
很纯正,我甚至感觉,这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黑龙江的。
“好眼力!”
我立即竖起大拇拍了个马屁,说着我迈进屋子,将手里东西放到柜子上,完后问:“大叔东北哒?我伊春的,您哪的啊?”
刀疤抬没搭话,伸手去摸床头的烟盒。
见状我忙掏出跟冬虫夏草递上去。
这烟在当时上市不到一年,还算是新品牌,有股淡淡的奶香味,非常好抽。
刀疤瞥了我一眼,接过烟叼在嘴里,我又赶忙给他点上。
“大叔,都是东北人,我就直说了,我们想请您出趟活,不知道方不方便,价钱好说的。”
“呵!”
刀疤冷笑一声:“小币仔子,挺有钱是吧?”
他气场很强,一开口怼的我有点接不上话。
我干笑道:“有钱谈不上,不过特木尔大叔说过,请您当向导一天是一千图(外蒙货币:图格里克),我愿出五倍价格,具体时间现在不确定,但可以先给您一个月的佣金,回来之后还有重谢。”
给这么多并不是我有钱烧的没地方花,而是当时一千图也就相当于人民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