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多交流交流,事情说开了,感情也就好了。”
岳父点点头,又把袁霞一顿数落,让她好好在家休息,实习的事情先放一放,安心在家养胎就行。
袁霞回卧室之后,我的心里不禁暗暗冷笑。
说到底,袁霞还是不死心,还是试图染指我的财产。
目前,国内在去年才刚刚首次引进dna检测技术,绝大多数人还从没听过dna检测这个概念,更没有怀疑孩子血缘关系的习惯。
善良的国人普遍认为,孩子在自己家出生,看着长大,哪能不是自己的呢?
所以袁霞存在侥幸心理。
即便我们已经闹得水火不容,袁霞还是打算死皮赖脸的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能够通过孩子来拴住我。
即便拴不住,她也能让法院把孩子判给自己,然后得到一张长期的免费饭票。
既然袁霞死不悔改,非要去撞这个南墙,那我就让她如愿以偿吧……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月月来到我们家,站在院子外面朝我不停招手。
我走到门口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月月没说话,院墙后面响起王丽的声音:“是我找你……”
我从扭过头,看到一个怪异的人,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人脸色苍白,半边脸和脖子上包着纱布,歪歪斜斜的站在阴影里看着我,仿佛一个从坟堆里爬出来的木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