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哑巴的脖子与锁骨交界出,还有一个吻痕。
隔了一晚上,正是吻痕颜色最深的时候 。
那个吻痕的大小跟拇指差不多,颜色已经红的发黑了。
小哑巴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然后那个吻痕在她的脖子上要多显眼有多鲜艳。
就算小哑巴拉高了领口,身材小巧玲珑的她,也很容易就被人发现吻痕。
感觉到大家在看自己的吻痕,小哑巴不禁将领口再次收紧了一些。
对于大家的笑容,我倒是无所谓的。
反正稍微聪明一点的女工,都能看出来我和小哑巴的关系。
……
回家的时候,我去街上买了早餐。
闻到食物香味的豆豆从狗窝里跑了出来。
小狗在我脚边转来转去,不停摇着尾巴。
我走进家里,发现屋里没人。
这让我感到挺奇怪的。
我向附近的邻居询问,才知道袁霞说她昨晚肚子痛,现在应该是去厂里的卫生所治疗了。
毫无疑问,袁霞依然不死心,又在我家里搞事情了。
我嘴角带着冷笑,对袁霞的无耻越发鄙视。
只不过我的这种冷漠表现,让邻居感到有些气愤。
邻居王大妈向我说道:“平平,你老婆身体不舒服,你就快去卫生所看看她吧。唉,你说你们这些男人啊,一个个只管造不管生,受苦的还是女人啊。”
王大妈看似语重心长,但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估计袁霞去卫生所的时候,肯定是一路上不停的向邻居们诉苦。
我将家门关门,然后来到卫生所。
到了卫生所,我在留观室找到了家人。
只见袁霞靠在椅子上,小程护士正在准备压脉带,要给袁霞打点滴。
我的父母坐在旁边,脸上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妈妈走过来抱怨:“平平,你可算是回来了,小霞她昨晚又是头疼又是肚子痛,天一亮我们就带她过来看病了。”
我平静的说道:“应该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吧?”
妈妈无奈的说道:“确实检查不出什么问题,医生说先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