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药吃了没有？”
小芳怯生生的点点头。
我疑惑的看了红姐一眼：“你在给她吃治疗的药？”
红姐贱兮兮的一笑：“氯米芬。”
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药，只好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红姐把钥匙留给我，将小芳的身份证也塞进我手里，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小芳倒是颇为热情，她拉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又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我向她问道：“你怎么跟红姐到这里来的？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小芳抬起手臂，两只小手像是蝴蝶一样，在那儿比划着复杂的手势。
虽然她已经刻意放慢了手语的速度，但我也看不懂。
没办法，小芳只好拿起桌上的纸笔，一笔一划的写着字，然后展示给我看。
她在纸上写着：红姐给了阿爸六百块钱彩礼，让我嫁到城里来。钱是给弟弟读书的。
小芳又用纸笔在本子上写着：我会烧饭做菜洗衣服，还会编竹篮，织布，我能当好妻子的。
看着她天真的样子，我不禁乐了。
我伸手搂着小芳的肩膀说道：“做妻子，可不光是只会做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