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把相公放在眼里,想要以下犯上?”
白韶安人生散发着压迫性的气息:“长辈?丘姨娘莫非是忘了,我现在可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打你,本郡主觉得你该打,想拿长辈压我,莫非,丘姨娘这是想要骑到皇室头上去?”
如果这丘姨娘安安分分的,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可她偏偏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拿人了。
此话一出,丘姨娘吓了一跳:“才不是!你少污蔑人。”她有些慌乱的说道,这要是让别人听了去,到皇上那里告状,她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个贱人,是不是想害死她。
司徒提督听到一直提那些不祥的字眼,回头瞪了一眼丘姨娘,“行了,少说两句。”
丘姨娘嘴唇翕动,话到嘴边,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她都被人这么欺负了,也不知道帮她说句话。
司徒提督眉头紧紧皱着,白韶安也没再理会:“我去下游帮忙找人,司徒大人你回去等消息吧,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把司徒带回来的。”
司徒提督没有说话,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心情。
白韶安离开,走出几人的视线后,她在路边扶住一棵大树,一口鲜血喷出来。
一旁的黄莺吓了一跳:“当家的,你交给我们就行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你现在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再奔波了。”
“我没事。”白韶安深吸一口气,缓了许久,这才离开。
黄莺骑马带她。
看到白韶安离开,丘姨娘不高兴的对着司徒提督抱怨:“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也是担心孩子,为了孩子好。”
司徒提督语气有些低沉:“现在孩子都还没有找到,说这些话确实有些太早了,还是你觉得我们找不到司徒旻?”
想到刚刚白韶安说的那些,再加上之前白韶安来司徒府的时候所言,他看着丘姨娘,眼底带着一丝疑惑。
“相公……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丘姨娘有些心虚的低下头,该死的白韶安,就她长了一张嘴,是不是,多嘴做什么!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恨意,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司徒旻肯定回不来了,到时候她怎么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