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减。
价格也卖不上去了!
“母亲知道!”
“那你快想办法啊!怎么能让她这般风光!”
“这日后见了她,难不成我还要给贱人行礼?”
“放心吧,我来想想办法!”
沈心瑶将乔阮哄好,转身去了书房。
乔舒逸这两日闲来无事,练字、画画、逗鸟,好不快哉!
“老爷!”
呜呜呜。
“夫人因何难过?”
乔舒逸放下笔,难得从桌案后面出来,将沈心瑶扶到椅子上。
“老爷,我们都被乔晚骗了!”
他现在一听这个名字就脑袋发胀,再加上沈氏的哭声,更是头疼。
“此话何意?”
“乔晚又捐了一大批粮食,陛下已经封她为郡主了!”
“什么!”
乔舒逸刚还弓着腰窝在椅子里的姿势,顿时坐得绷直。
她竟然还有粮食?
“这贱人当时就是骗老爷的,指定是早就想要断亲,这才一步步引得老爷入了圈套!”
“你瞅瞅,她这些日子,又是赏赐又是获封,变化之快,这不摆明了算计你么!”
沈氏哭的伤情,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我看她啊,就是个白眼儿狼,不知感恩,老爷再怎么说也是她的生身父亲,怎可如此绝情!”
乔舒逸被她说得心思活络起来,可并没有往骗子上面想。
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可以找她聊聊,若是愿意扶自己一把,那他还是可以让她重新列入族谱的!
殿下那边已经有几日了,迟迟没有什么动静,这么等下去何时是个头儿!
他看似逍遥,可心下却焦躁不安!
自己可是十里八乡唯一一个科考进京当官儿的。
母亲当年可是送了十里地,让他进京赶考。
如今免职在家,这让他哪有脸面对母亲,面对父老。
就连前些日子,母亲来信儿想要来京城住些日子,自己都婉言拒绝。
再拖下去,恐怕就瞒不住了!
“夫人说得对,我找个时间去跟她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