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了你们,若不是帮我去追查。。。”
乔晚急切地说着,更像是在控诉自己的罪状。
再看过去,眼泪已经犹如泉水决堤一般,打湿了枕头。
从昨天到今日,太多的生死时刻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那一幕幕,甚至睡着之后,梦里还在反复出现。
她好累,好怕,好难受。
感觉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将自己笼罩其中,无法挣脱。
“丫头,这不关你的事儿!”
“你与其自暴自弃,不如打起精神抓到凶手!”
“这才是我白明朗的徒弟!”
老爷子一夜没休息好,又大悲大喜。
眼底一团乌青。
可说出的话却声如洪钟,带着振奋人心的力量。
乔晚望着他们,扯动嘴角。
“或许,这就是我来的意义?”
裴瑾年离得最近,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可又一时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罢了,人先振作起来就好!
“我想吃东西!”
“好好好!”
“小姐,吃的来了!”
乐心早就在外间等候,听着召唤,飞快抹了把眼泪端着吃食进了屋。
裴瑾年轻轻将人扶起,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而后接过红枣粥,吹了吹,试过温度,一勺勺喂进她嘴里。
乔晚足足喝下大半碗,又吃了一小块儿发糕,直到塞不下为止。
“谢谢!”
“你我之间无须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犹如数十年的夫妻,岁月静好。
中午,乔舒逸乘马车,来到扶摇酒家。
一推门,裴泊宇已经在屋里等候。
桌子上摆放着精致可口的点心,看似来了有些时候了。
“参见殿下!”
“免礼!”
“乔先生坐!”
裴泊宇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眉眼含笑望着他。
“多谢殿下肯见老夫一面,不胜感激!”
乔舒逸被盯得有些紧张。
皇子从小便处在山巅之上,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