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孩子,会。。。
乔舒逸从刚才听到小红的喊叫声便预感大事不好,赶紧往这边赶。
眼下传信儿的小厮刚跑出院子,便差点儿跟他撞个满怀。
“雨泽,雨泽怎么了?”
男人快步上前,扶住儿子摇摇欲坠的身子。
眼看他额头青筋暴起,封魔一样,哭喊、厮打着,如同地狱的困兽。
乔舒逸招架不住,只能让小厮合力将人暂时捆了起来,抬回房间再说。
沈心瑶哭成了泪人儿,儿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夕之间就成了这副样子!
床上的乔雨泽仍旧疯狂挣扎,像是一只拼了命也要挣脱牢笼的野兽,眸子带着血色。
两名小厮联手,才能将他的胳膊按住不动,方便大夫诊脉。
从来没觉得他的力气竟然这般大。
“大夫,我儿怎么样!”
乔舒逸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
科举将近,全家的希望都在他身上。
若是这个时候出了岔子,这是要他老命啊!
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
“少爷受了刺激,心内郁结,老夫先开一副调理脾气的药,让他稳定下来吧!”
“后续的情况还要看少爷对药物的反应,到时候再调整!”
“大夫,那他还能参加科举么?”
大夫一愣,有些不可思议。
“少爷这情况,肯定是不行了!”
乔舒逸脸色骤然惨白,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水!”
“水”
身子不能动,屋里一片漆黑,舌头有些不利索,只能吐出简单的字,连句整话都说不明白。
他扭动着身子,想要将床头的水杯打碎,可就是这不到半米的距离,却耗尽了他体力也没够到。
“父亲想要什么?”
突然,女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谁?”
乔舒逸惊恐不安,头动不了,只能眼睛四处转着。
乔阮点燃一根蜡烛,照亮了她的面容。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