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两手一摊,状作无可奈何。
“陛下,娘娘,臣女所言句句属实!作诗的事情是我记错了,可是下药的事儿千真万确啊!”
乔阮生生控诉,要不是二殿下在,多少要顾及形象,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你一句记错了就差点儿把我钉在抄袭的耻辱柱上?”
“要不是我自证清白,现在就是一个被万人唾弃的小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给你下药,说我不喜欢你,欺负你!”
“呵,真是笑话,这事儿要真是我做的,我会把你扔进乞丐堆儿里,而不是送到二殿下的床上!”
“这样岂不是反而随了你的心意?”
乔晚像是点炮仗一样,一气呵成。
裴瑾年一旁轻轻拍着媳妇后背。
“慢些说,别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