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小姐再执意讨要,万一乔侍郎出个好歹,岂不是落下个不孝的罪名!
可这次是这样,那下回呢?
“这老小子,挺阴啊!”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病了,但却正是时候。
“可卿,你帮我把城里所有医馆的大夫全都请到家里,就现在!”
“是!”
乔晚紧蹙着眉头,撇着嘴,有种被掐住喉咙的无力感。
不管哪个世界,不管什么理由。
逼死生父的罪名,足以让她永远无法直起腰杆。
南苑儿。
乔舒逸眼瞅着江禾带人走了,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他靠在枕头上,反复思考着江禾的话。
三殿下都出面证实了,这事儿难办!
“那些银子拿过来!”
沈心瑶问言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
犹豫着从床底下的暗盒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他们没有仔细清点,只大概看了一下里面银票有好几千两。
还没高兴两天,乔晚就回来了。
“数数,里面数额是否对的上!”
“是,老爷!”
里面银锭正好三百两,银票比较多,沈氏一把取出,一张张累加。
越点心越慌。
眼看着没剩两张,这哪有七千两?
也就五千多,不足六千。
“老,老爷,我们被那贱人坑了!”
“这里面根本没有七千三百两,甚至不足六千!”
沈心瑶反复点着手中的银票,一遍又一遍。
甚至将盒子周围都敲了个遍,看看是否还有暗格。
直到纸张都搓出褶子,才收了手。
原本紧张的心沉到谷底。
啪!
“贱人!还有一千多两你藏哪了?”
沈心瑶捂着右脸,眼中浸满泪水。
“老,老爷。”
“你以为是我拿了?”
“哼!不是你还能是谁?”
“殿下都证实了,你这点儿小心思能瞒得住我”
“最好赶紧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