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道,缓缓放下来。
“哼。”庆王的双眸似乎在飘在半空中一样,他的身心和这双眼睛极不匹配。华美的外表镶嵌着杀人的刀,这双利刃似乎已经不耐烦地捅破了这身皮囊。
“还不杀了这逆贼?”侍卫马上上前保护庆王。庆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必要她死的不可违逆的语气。
侍卫们将阿珩团团围住,越聚越紧。阿珩手中没有兵器,现在第一要紧是要夺过一件趁手的兵器来。只是略略扫一眼,她就看出有个侍卫心虚,只在一瞬间,这人的兵器就已从手中脱落,他捂着手腕喊疼的时候,甚至都没瞧见阿珩动一动。
阿珩的速度太快了。
二十来个侍卫好比一朵盛开将败的菊花,排列齐整地躺在地上哎呦呻唤,他们的手腕上都好似缠绕着一条红色的蛇,仔细一看那是阿珩割开了他们的手腕。
——阿珩下手比较轻,但个把月他们也许不能再拿刀了。
庆王从地上拿起一刀,迅速就向阿珩劈过来。
阿珩轻轻一跃,飞出门外,但只看见外面的侍卫又围了一圈。
庆王站在台阶上,自知不是阿珩的对手,只得又来威胁:“你逃得掉,可孟家逃得掉吗?”一面说,一面又挥手,院中侍卫得到指示,立即又上前攻击。
显然,对于阿珩来讲,逃脱几十个侍卫不在话下,甚至于迅速从庆王府逃脱,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可问题是,孟家怎么办。
所以她不逃,只是一味地躲避攻击,一味地防守。
“丹婴!”庆王眼见侍卫们根本不占上风,开口去命令丹婴:“你还不行动么!”
那丹婴听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串铃铛,摇摇晃晃,不知在念什么。
阿珩听着她的咒语和铃声,感到十分烦躁。脚下生风一般,阿珩想要上前来打掉这串风铃,却只在和丹婴对视那一刹那,如风吹烛火,瞬间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