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公,也许是一条正途。”
庆王蹲下身子,捏着丹婴的脖子,好似攥着一把葱:“你胆敢不效忠我,我叫你尸骨无存。”
一边说,他的力道就愈加大,丹婴的脖子白皙如玉,可她的脸已涨红如灯笼。
“我杀了你,也并不损失什么。”庆王的声音如冰似铁,一点感情也不带,“这些年我将你困在府中,自己却早已渗透了密王的那些产业,你早是无用之人。若非我真切还念着你我初见时的情分,在你杀了董妃的时候,我就该送你走了。”
丹婴的手扑腾着去拍打庆王的胳膊,乃至后来把指甲深深嵌入庆王的肉中去,红珠串线般淌下一行血迹来,可庆王没有住手的意思。
丹婴的双眼如快要被踩碎的山楂一般,死死盯着之前滑落的那把剑。
可是她怎么也够不着。
命在一悬间,有个人影如鬼魅一般闪过。
庆王感知到危险气息,马上喊人:“来人!”
门外的侍卫须臾推门而入,可他们看见的只是新来的虎卫云自在,已用手抠住了庆王的咽喉。
庆王不得不松开捏着丹婴的手。
“大胆!你胆敢行刺王爷!”为首一人的刀尖冲着阿珩,怒目圆睁。
阿珩不说话,掐着庆王站了起来。
丹婴伏在地面,狠狠咳嗽了一阵,对阿珩警告:“你不该多管闲事,你这样,不仅我不领情,你还给孟府背乱子。”
阿珩道:“虎卫有监察之职,庆王那些事儿,该有人管管了。”
“哈哈哈哈。”庆王一听这话,笑出了声,“原来你是指望着她跟你去指证我吗?”他又瞧着丹婴,“你立功的机会来啦!”
丹婴稍有些沉默,过了半晌,她抬起头来,双眼盯着阿珩,歪着嘴角似笑非笑道:“我指证——云姑娘私闯内庭,持刀行刺王爷。”
她当庭栽赃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阿珩的眉头紧蹙,恨恨瞧了丹婴一眼,依旧没有说话。
庆王胜券在握般笑道:“云自在,你可真是胆大。看在老太太面上,你现在立即磕三个头,我便不扯到孟家去,否则以你今日的行为,我说你造反也无不可。”
阿珩想了一下,那只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