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那两个孩子与我们有往来。我是来和你商议一番,看怎么做才圆满些。”
向来自成不管内院的事,长姐掌家,他从不与长姐意见相左。今日听了这事,他沉默了一阵,说:“她们母子三个,毕竟不曾被明媒官证,贸然住进来,很多事不好办。依我看,父亲大有致仕的念头,不如等两年,到庆州后,许多事情就自然而然地好办了。”
自如点头道:“父亲也是这么说。”又微微叹气,“母亲去世的时候你还小,自楼夫人进门以后你就不大亲近父亲。我怕你心里有什么别扭。既然你也同意,我便宽心了。”
自成道:“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倒生分。”
目送长姐自如走后,自成眼底又恢复了从前一般的沉静。他坐在桌子前,叫阿珩:“还不下来吗?”
阿珩落地如蜻蜓点水。她问:“你不喜欢楼夫人吗?”
自成背对着她整理书籍,并没有回答。阿珩又问:“你不愿和他们成为亲人吗?”
自成把一本书放在高处,看似好像不经意:“我愿不愿意没什么所谓。”他转过身来,盯着阿珩:“那你呢,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也许他早知道阿珩的身份,只是他向来缄口不问。
阿珩不说话。
自成坐下来:“你我的意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命运早就绑在一起。你还小,有些事不大懂,我们两个谈这些话,也有些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