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八斗弓?”
“瞧他妈不起谁呢!给老子拿一石弓!”
“杨大哥豪气!”
“来,晓晓,那银子给我这胡小妹,咱不能白要人家的弓。”
“哎呀,杨大哥,你这话太他妈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啊!看不起小妹是不是!”
“不是,啥看不起,啥关系,哥也不白要你东西啊!”
“啥关系,你说啥关系,咱俩不都结拜了嘛!我的不就是你的嘛!”
“结拜了,啥时候结拜了,我咋一点印象都没了?”
“没了?那就再结拜一次,咋样,敢不敢!”
“操!不就是结拜嘛!有j不敢的!”
“拜?!”
“拜就拜!”
“不带后悔的!?”
“谁后悔谁孙子!”
。。。。
骆秀红苏晓晓二人已经坐在一旁,彻底不管这两个又是赌咒发誓,又是磕头结拜的酒疯。
两人简单地聊了些家常,没一会儿就听见身后一阵鼾声四起。
别误会,鼾声是胡依宁的。
杨牧则是安安静静地睡在胡依宁大腿上。
骆秀红见这一幕,顿时一股无名业火在心里烧起。
自己需要一个比成何体统更严重的成语,来形容自己的表妹!
深吸一口气,自己可是大家闺秀,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态。
“晓晓妹妹,我看今日就到这吧,好吗?”
“晓晓听姐姐的。”苏晓晓怪怪地点头,随后面露难色。
该怎么回去啊。
骆秀红似乎看出了少女的窘迫。
微微一笑,站起身,打开房门。
“小二,你来一下。”
“骆小姐,小的来了,有何吩咐。”
骆秀红从腰间取下荷包,拿出些银子,递给小二。
“这些是今日的酒钱,不用找了,你去雇辆马车,送这位少侠夫妇回家,地址是胜利村。半路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吧。”
开玩笑,着康城谁不知道骆家的鼎鼎大名,黑道官道都有背景,就连其余两家都不敢在骆家面前作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