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球。
“你好像不意外？”
“有什么好意外的，这种事情自古就有之。”曲沐林淡淡的道，不过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好像情绪不高啊，不会对玄甲卫这么深的感情吧？”
“不是玄甲卫的事情，就是发现为什么那些才子佳人爱吟诗作对了。”
“为什么？”
“矫情。”
“扑哧。”徐文凌忍不住笑出声了：“我感觉你在影射什么。怎么样，还有三个月有没有把握突破到武宗？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去王都了。”
“大楚书院不是明年才会试吗？这才六月呢，怎么就三个月了？”
“从东海郡到王都上万里，不得要一两个月啊，到达后要不要熟悉一下，怎么着要提前一段时间了嘛。反正我们书院是九月初就启程了。”
曲沐林将纸条捏成的小球放进嘴里咽了下去道：“之前不好说，如今的话已经没有问题。”
徐文凌见状微微一笑：“可惜你没有入道，否则的话一起进大楚书院，以你的文采，定让那些王都学子汗颜。”
“算了吧，吃什么饭干什么活，我就是一边陲之地出来的土包子，当个粗鄙武夫还是可以，装成读书人那就是猪鼻子插大葱。”
“没劲，你这人就是小心眼，我当初不就是随口一说的，你还记恨上了。”
“不敢，您现在可是小成境界的炼心士，奉贤书院的宝贝，谁敢记恨您呢。”
曲沐林笑了笑道：“我一直搞不明白小成境界的炼心士到底是什么实力？”
“我也不知道，赵山长也就小成境界，他自己都没搞明白，我刚到小成如何知晓。
刚入道的时候就是打通了自己心境，之后初窥境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小成以后可以同理之心看待他人，如今可以感受别人的精神波动。
更多的是自己心境的提升吧。”
“明白，渡人先渡己，自己都没搞明白如何搞别人。”曲沐林嘿嘿笑道：“炼心士大多是你们这样的书院学子，都蔫坏的。”
徐文凌不以为意道：“不过我听昕雨说过，炼心士大成以后可以言出法随，控制人的思想。当然是对普通人，同样是炼心士的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