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辰。
“我爷爷是俄罗斯人,我从小就会俄语,而且我大学辅修的第二外语就是俄语。”周奕辰说了一句俄语,他的小舌音是那么销魂,足以成为证据。
“元霜,你不用打电话了,周奕辰你跟我来!”
“我的鼻子?”周奕辰指着自己的脸。
“没事,挺好。” ary伸手拉走了周奕辰。
红色高跟鞋的声音和周奕辰鼻子上的夹板无比和谐。
说俄语对周奕辰来讲就像是做广播体操一样,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到了后来放开后,自然流利,甚至还有自我风格的发挥。
周奕辰的出色表现让来自哈萨克斯坦的客户很满意。他们甚至向公司提出了申请,请求公司外借周奕辰给他们,做这次中国之行的商务翻译。
周奕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开玩笑地说,他现在不敢离开女朋友,怕遭受更加惨无人道的迫害。
这次合作居然谈成了,虽然不是什么大单,但是对于开拓中亚市场有着良好的示范作用。此次项目的参与者都有奖金,居然还有周奕辰的份,这让他又惊又喜,同时越发觉得于蕊神秘莫测。
于蕊就休息了一天,顶着一对熊猫眼儿回了单位。看到高伟达的时候,于蕊的心里产生了愧疚感,这辈子,高伟达替她挨了命运的子弹。那个摄像机再加上瑞奇妈妈拉的大横幅足够让于蕊彻底和职场再了见。
传统杂耍有个项目,表演者在观众的眼皮底下,用扣碗扣住小球,打乱顺序,然后让观众猜小球在哪个扣碗里。人生的选择可不就跟这个猜小球的杂耍一模一样吗?我们好像凭借理性做出了选择,但是结果往往出人意表。
于蕊感叹了没多长时间,突然电话响了,是韩遂:“于蕊啊,妈今天来北京!”
“啊?为啥呀?”于蕊觉得自己的舒服日子还没过呢,怎么婆婆又来了。
“我妈的退休手续办利索了,据说挺成功。但是别的事出了点意外,她来北京避避风头。”韩遂先铺垫了一把好消息,然后才含糊地说出坏消息,但是他没说是什么意外,怎么发生的。于蕊就像大仙一样,冷眼看着凡人在自己面前自作聪明地作妖。
“行吧,来吧。晚上吃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