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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辉宗禁地的青铜门前,凌风将酒葫芦掷向那个仰望神纹的身影。琥珀色的酒液淋湿钰尘的衣襟,他却只是低头凝视着顺着衣褶滑落的液体:“酒。”凌风突然暴起,魔剑斩碎酒葫芦的瞬间,血瞳中映出师尊毫无波澜的脸——当年那个在尸山血海里将他刨出,抱着他说“从今往后你的命与我的刀同重”的男人,此刻连他刻意划破掌心滴在青铜门上的血,都只化作灵珠内一行“无需躲避”的判词。
“够了!”苏绮瑶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喊道,“他不是钰尘,他只是被灵珠操控的傀儡!”
凌风手中魔剑一颤,心中满是痛苦与挣扎。他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往昔与钰尘并肩作战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不,我不信!”凌风嘶吼道,魔剑再次扬起,周身涌起磅礴的魔气,“我要唤醒他!”
说罢,凌风施展出逍遥剑派的禁忌剑术,剑影如漫天飞雪,携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钰尘扑去。钰尘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光,灵珠的光芒大盛,青铜陌刀划出一道道玄妙的弧线,精准地挡下凌风每一次攻击。刀与剑碰撞,火花四溅,每一次交锋都引得周围空间震荡。
苏绮瑶见状,也顾不得许多,双手飞速结印,将星盘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刹那间,天空中星辰闪烁,一道道星光如利箭般射向钰尘。钰尘身形如鬼魅般飘忽,手中陌刀挥舞出一片刀幕,将星光尽数挡下。
在刀光剑影与星光交错的战场,钰尘身形顿住,青铜陌刀缓缓垂下,目光从凌风与苏绮瑶脸上扫过,却无半分温度。“你们,拦不住我。”声音仿若从极寒之地传来,不带丝毫情感。
说罢,他周身泛起一层幽光,灵珠光芒大盛,以一种诡异的力量扭曲周围空间。
凌风与苏绮瑶只觉眼前景象一阵模糊,待视线恢复,钰尘已消失不见,唯有被刀气斩断的桃花在风中缓缓飘落,似是他曾来过的唯一证明。
钰尘踏入了现世与归墟的夹缝,这里弥漫着混沌之气,时间与空间的法则在此地混乱不堪。他的青铜陌刀在身前划出一道道弧线,每一道弧线都牵扯着因果之力,为他开辟出一条无形的道路。
在这夹缝中,他看到了无数闪烁的光影,那是不同时空的片段,是被他改写命运的众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