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来往船只;尽最大可能收集营州情况,若危急,探报人员立即撤出,确保性命无虞;严守黄泥川,以防高句丽趁火打劫。
五是不日返回。
完毕后,卫照临让白檀把信递给了李老道。李乘风看完后,良久沉声道:“若大周把营州丢失,我们辛辛苦苦再打下来,凭什么还对大周称臣纳贡,还要帮他们解安州之危。别等大周缓过劲来,反咬我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贫道想不通。”
卫照临慢慢道:“回去之后我会向兄弟们解释的。”随即让骆敖将信送至京城月山客栈,客栈飞鸽传书。
做完这一切,卫照临道:“李老道,你明日就去拜会你师弟,高大哥、白檀和申豹做好返回准备,要轻车简行,后日清晨即出发。”众人退去,卫照临摊开了舆图,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整日,卫照临都笑颜陪几老聊天,亲自包角子,下厨炒菜,亲自倒茶斟酒,其乐融融,绝口不提它事。
而李老道中午时分来到钦天监,找到了师弟袁坤罡。还是二十几年前的那座聚友楼,还是他们二人。
三杯过后,袁坤罡感怀道:“师兄啊,自那年你来京城,一别就是二十余载,世事沧桑,我们都老了。也不知师兄这些年在干啥。”
李乘风也是附和叹道:“老了,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地方歇息了,研究道经。”
袁坤罡狐疑问道:“不知师兄现居留何处?”
李乘风脱口答道:“在一个荒岛上,还不错。”
袁坤罡不明所以,惊问道:“师兄,你诓我不是?不回终南山,却隐居荒岛。老弟知道你身在道观,却心怀四海,当年师傅就是这样放纵你的,随你跑遍大江南北、五湖四海。不知师兄找到那位没有?”
李乘风瞧了一眼袁坤罡,抿了一口小酒,不作解释道:“顺其自然吧。不知师弟这些年可好。”
袁坤罡惆怅道:“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最近气候不太平呀。”
气候不太平?不应该是气候不正常吗?李乘风眼睑微紧问道:“师弟,此话怎讲?”
袁坤罡低声正色道:“师兄,你又绕我不是?要起大北风了,突厥……,皇上让老弟算吉日……,朝堂的事不说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