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飞雪骤停。街上的告知昨晚已被撕除,人已找到,卫照临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小心驶得万年船。平安城门仍没开放,朝堂一片哗然。这京城吃喝拉撒都得靠外地输送,已严重影响城内居民的生活,没办法,在一月底,城门重开,人们恢复日常生活,但盘查依然严格,各处都贴满了缉捕令,就是毫无线索。陈邦也是一筹莫展,百思不得其解。这人到底藏在哪里呢?京城的楼堂馆所,大街小巷,高门小院通通查了遍,连个毛也没找到。
这日,陈邦带上霍然又来到那处地道房屋,撕开封条,打开门锁,来到院中。他在院中又走了遍。好像想到了什么,然后就走进了院落中的小厨房。由于这院落太小,只有正房两间,所以厨房就单独建在院落一处。陈邦四下打量一番,看到一处柴火,掀开柴火,露出一洞口。陈邦当场差点气死,百密一疏,灯下黑呀。古人家中为了储存食物,都有挖地窖的习惯,估计现在有的农村家中还有地窖,用来窖藏红薯等粮食。
霍然下去后一看,果然窖中藏有垃圾。李邦又进屋一看,气的够呛,被褥整洁,还留有炭火灰烬,明显有人住过,上次来的时候可没有,这房子到现在还被封条封着呢。现在看来凶手是走了。
陈邦无奈地走出院落,抬头看着茫茫的天空,心塞无语。也许这定安伯该死,高昂也算是给全家报仇了。这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始终在复始轮回。算了,一切随天意吧。陈邦心中一声感叹。不得佳趣,难问真源。
自去年沧州发生郡守张海天被杀案后,朝堂就派人前去调查案情,毫无进展,但都猜测是熟人或内部作案,不然不会做得这么悄无声息,精准杀人。可全府上下都审了四五遍,硬的软的都上了,府衙都没得到有用的线索,没办法又上奏朝堂。贞道帝头都大了,不得已又任命陈邦为特使彻查此案。
陈邦了沧州,已是十一月上旬了,大雪降至,寒气逼人。陈邦踩着厚厚的积雪,看着郡守府邸高高的院墙,似觉蹊跷。现在的焦点是凶手是怎么进府的。府中所有人员都还羁押在牢,只知中秋之夜书房守卫深陷昏迷,郡守在书房之中被杀,其他人毫发无伤。这些还是第二日早上被府中仆从发现的,其它毫无线索。
陈邦来沧州前已对郡守张海天进行了卷宗调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