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书。”
这评比会最终变成了赋诗会,又变成了赏诗会,一直持续到午时中(十二点)才结束。卫照临和邬掌柜把两位大儒送至楼门口,两位大儒还恋恋不忘邀请小友卫照临有机会到嵩阳书院和国子监去秉烛夜谈,把酒论道,卫照临连连点头,这才离去。
卫照临心道国子监是去不了的,嵩阳书院还是有机会的,自己也离去。而一夜之间她的诗联传遍整个平安城。
而在望江楼二楼一包间,陈邦看着漫天不大不小的飞雪,无言沉思,然后转过身来对着邬掌柜和茶馆掌柜道:“吴掌柜,如何?”
原来这闲茗馆的掌柜姓吴。吴掌柜躬身回道:“少爷,在大厅时,这位小姐应该看到了我,但她好像不认识我。怎么说呢,年龄有点对得上,不到十三,但却比那位小姐高一寸,身形也比那位更匀称,那位小姐有点瘦弱。另外装着服饰、人的气质和诗的风格也对不上,明显那位是位富家深闺,还很会替人着想。再说这位小姐字写得不行,那更对不上了。那位小姐虽是女子,字写得却颇有男子之风,根本不像一个女子写的字。感觉不是那位小姐。”
陈邦温声道:“吴掌柜辛苦了,多谢。”
吴掌柜神情有些局促道:“少爷,客气了。”然后下楼离去。
陈邦转而似是自言自语道:“自我记忆起,就没见过京城酒楼这么热闹过了,没想到这位小姐还懂经商之道。若是男子,当今真是难逢对手。话说回来,若此女子在京城经营一行当,恐怕也无人能敌,望江楼也要甘拜下风。”
邬掌柜附和笑道:“少爷说得极对,望江楼也很长时间没这么大的场面了,这回望江楼真是更上一层楼了。贺喜少爷。”
陈邦也是长叹一声,自嘲笑道:“是啊,没想到这功劳竟然是因一顿饭资得来的,真是世事难料。邬掌柜,虽然有人向我说了,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说评比会的情况。”
邬掌柜正襟正色道:“是,少爷。这位小姐年纪虽小,但好像经历过不少大场面,她一点也不怯场,跟她的年龄大相径庭。虽然穿着简朴,总给人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威势,感觉在她面前总要矮上一截。这小姐也不扭捏,还主动说出了写诗联抵扣饭资的事,当时我把事情的经过向众人一说,还成了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