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又到处说我要争家产怎么办?”
周携还是气哼哼地坐在原地,面前的水和儿子的示好他统统不放在眼里。
周一鸣也不在意亲爹的态度,只是问出了自己想问很多年的问题。
“为什么把我妈妈的日记藏起来?里面写了什么?遗嘱上说了那些东西都是给我的,为什么藏起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日记?你光想着你妈?你爹这些年养你多不容易你就一点都不记得。”
周一鸣叹了一口气,不愿意绕弯子,而是选择直接挑破周携的虚伪。
“我妈葬礼那天晚上,你将她书房中所有的手稿日记本都收进一个行李箱里,趁着半夜带出门了。你把那些东西藏哪了?”
见周携不说话,周一鸣只能下狠药。
“我劝你想好再说,你今天不说实话,你小儿子的腿就要保不住了。”
周携听了大怒:“你敢一再威胁你老子?那是你弟弟!你敢动他!”
却没想到这句话激怒了周一鸣,一直都表现的很冷静的周一鸣拍桌而起。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从来没有什么弟弟妹妹!那些都只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弟弟妹妹。”
老杰克将情绪激动的周一鸣按在沙发上。
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周携说:“周先生,今天只是孩子想要回本就属于他妈妈的遗物,别弄得像是要你命一样。”
“vivi去世这么多年了,孩子只是想妈妈了,想必你也能理解的吧?”
“总不好因为您一时的不理解,就让您的小儿子也体会一下一鸣的感受吧?”
周携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两人,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眯着眼睛盯了老杰克半天,轻蔑一笑。
“我说我这好儿子怎么有胆子敢绑他老子,原来是有法外狂徒给他撑腰啊。”
对于周携的贬低中伤,老杰克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只是接着对方的话说下去。
“您还记得我啊,那就简单了。”
说着,老杰克从后腰抽出手枪,放在桌面上。
“你今天不说出孩子要的东西,我就把你的腿一寸一寸地打碎,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你那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