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豆腐铺子,他自小住我家隔壁,比我大两岁,他叫田娄所以我叫他田娄哥哥。”
“那他为何会在你肩头留下牙印?”
本来男女有别,对方在她肩头留下牙印就说不过去,眼下被沈淮旭这语气一问更显怪异。
柳锦棠生怕他乱想,连忙说:“都是好小时候的事了,我都快记不清了,大哥哥可别误会。”
“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今儿的沈淮旭格外奇怪,柳锦棠就纳闷了,对方怎就对她肩头牙印这么好奇、
想又想不明白,问又不敢问,又不能不说,只得强行回忆,然后把记得的全盘托出。
“有一年我偷跑出去玩,哪知被人牙子给盯上了,被关入了一个特别黑的地方,正巧田娄哥哥也被人牙子抓了,把我俩关在了同一个地方。”
“田娄哥哥受了伤,不停喊疼,然后咬自个的舌头,我怕他咬断舌头,所以叫他咬我,这才在肩头留下了牙印。”
“他人呢?”沈淮旭突然冒出一句。
“啊?”柳锦棠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沈淮旭垂眸看向柳锦棠,脸色生冷:“我问你,你这田娄哥哥现如今人在哪。”
这她哪知道对方在哪啊。
“许,许是还在江宁吧。”柳锦棠怯生生回答。
“什么叫许是?他不是住你家隔壁?”
“当年我二人得救后,没多久他家就搬走了,江宁虽说不大,若非刻意,想要遇见也是极难的。”
当年出事后没多久田娄她娘就带着田娄搬家了。
对方虽然咬了她,可也是她自个允许的,对方也不欠她什么。
之后她二人虽也打过照面,可毕竟没什么交情,见面顶多就是打个招呼。
随着她二人长大,当年之事更是如过眼云烟。
对方在哪,又去做了什么,她怎么可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