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的】。”
“醒着的野兽把人类作为食物,这个时候关系是【克制我的】。”
“关系不一定拘泥于这两种,但是一定在其中两种中切换。”
“关系虽然改变,但是,两种关系可能发生在同一事物身上。”
“它们也是统一的。”
“所以,我将这种转换抽象化为对立统一的两个符号,加入了关系模型中。”
沈无舟听懂了。
他点点头,认同了荀教授的观点。
“确实。这个计算模型是科学的。”
荀翳好像又笑了。
“船,你看。现在这个模型中,有环境因素、有关系理论。”
“我使用万事万物相互影响的关系理论建立算法,再将一个人周围的环境因素尽可能多地丢进这个算法当中,就可以计算出这个人的命运仪轨。”
“我掌握的环境因素越多,这个人的命运就越精确。”
“这就是心理史学——”
“当然,我更愿意叫它【仪轨运算学】。”
“你没有疑问吧,船?”
荀教授的设想很大胆。
沈无舟快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刚刚的理论,还是没有发现什么逻辑上的漏洞。
这个设想,很科学!
沈无舟抬起头,眼前是一堵半透明的灰墙,有点像是阳光下的泡泡的那种质感。
墙壁后面,荀教授笔挺地站着,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沈无舟说,感到有些心凉。
如果他真的能用某种模型计算出人的命运仪轨的话……
那么,他只要提前知道一些数据,在游戏里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
“我把这个模型嵌套在手机里了。”
荀教授说:“船,我出于好奇,搜集了你的一些数据,重新计算了你在前几个游戏中可能会有的结局。”
“我想我可能少要素了,或者你就是这么特殊。”
荀教授停了一下。
“原本的生克关系在你身上行不通。”
“这个计算模型算不准你——按照模型计算,你最多到第四场游戏就会死亡。”